,好像是在找我。
女人张着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但是我听到的却“咯咯咯”类似于笑声的声音。
我浑身哆嗦,像是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着女人的宰割。
在女人回头的同时,我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女人的嗅觉应该很灵敏,她在地上爬着,脸贴着地面很近,做着如同猫狗在嗅着地面气味的动作,渐渐爬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因为害怕光亮又会将女人引来,我不敢打开疝气灯,只敢借着手机荧幕的光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而我刚刚站起身的地方,竟是是享堂的供桌前!
可是很快,我发现,这间屋子的摆设虽说和我掉落下来之前的享堂一样,但地砖似乎有点不同。
这里的地砖是灰色的,部分的地砖上绘有彩色蝙蝠的图案,与我们在迷魂凼中所遇到的吸血蝙蝠,一模一样。
绘有蝙蝠图案的地砖像是一条路,一直绵延到了享堂右边的厢房中。
站在右厢房门口,我就闻到里面有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幽香,终于,我克服了巨大的心理恐惧,推开了房门。
毛玻璃那样。
嘎嘎——嘎嘎——
我屏息敛气,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毫不犹豫地,我冲进了厢房之中,把门给关上了。
我蹲在门后一小会,确定了长发女人没有发现这里,才忐忑不安地站起来。
厢房内及其空旷,房子里居然连一件家具的摆设都没有,只是四壁上,挂满了卷轴画,但是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画上画的是什么,只知道所有卷轴画的画风,大抵类似于我们的祖先画像。
画中的人穿着硕大的黑斗篷,那个轮廓,跟刚刚在恍惚中看到的那个影子,几乎是一样的。
突然,我觉得女人的脸好像有点不对,不由得将手机荧幕的光源凑近仔细观察。
最关键的是,她的瞳孔颜色很淡,瞳仁像猫一样缩成一道缝隙。
我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在厢房中转了一圈,结果发现,所有的卷轴画,画的都是同一个人物形象。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画作的落款时间,大概相差六十年左右。
刚刚在享堂地上爬的那个女人,也是这幅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