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在床上面套了一个架子似的。”张继生问道。
“周沧,我怎么觉得,那张床上,好像坐了一个人。”湘玉好像没听我在介绍这张床的样子,小声地说道,似乎害怕吵醒哪个正在睡觉的人。
陈默面色凝重地环顾了四周一圈,然后对着我们说道:“我上去前去看看,你们站在门口别动,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立刻离开房间并且把门带上。”
陈默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开口,然后挣脱开我的手,朝着房子中间那张大床走了过去。
陈默在大床前停了下来。
心理上巨大的恐惧让我不争气的腿已经开始发软。
陈默好像突然回过神来的样子,缓缓地开口了:“是具干尸。”
拔步床上的这具干尸,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在左右两边简单地挽出两圈青丝,头上戴着金色的凤冠,凤冠上面镶嵌着六根步摇,垂在脸上,使得整个面部依稀可见。
不仅奢华,金色嫁衣的做工也是精巧得似乎不是出自凡人之手,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它上面。
“这具尸体,是在出嫁的时候突然去世吗?为何要穿着嫁衣入殓,而且,也没有棺木,就直挺挺地坐在这床上,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我疑问道。
“这是什么?是她的陪葬品吗?”湘玉指着干尸枕头边上的一个金色的球体问道。
陈默盯着床上的干尸发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手往干尸的头上一拉,将它头上的那顶凤冠给摘了下来,“果然是空的。”
“陈默,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道。
陈默却并没回答,毫无征兆的,突快步走到门外,在铜俑上按了一下,干尸突然躺了下去。
但是陈默没有再进来,我们急忙出去,发现陈默已经打开了两边的厢房好几个门,可他却不见了。
“陈默,”我喊了一声,没有人会应。
“他在搞什么啊,每次都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湘玉有些生气。
“现在不一样啊,在这样的环境中,他突然消失了,要我们怎么办?如果我们找到了出口了,是不是也不用等他了,让他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呢?真是不可理喻。”湘玉满腔怒火。
湘玉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总算是不再抱怨陈默,而是跟着我们往里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