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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