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浴室就做了一次,水苓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带回床上,床上用品已经被人换过,刚被他放倒后,就被肏进来。
双腿搭在徐谨礼身上,他偏过头去吻女孩的脚腕,握住她的腰,看见自己在她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同时,她身上的青痕好像消了一些,肚子上那块就没了影,脖颈那里也是。
假性发情时生殖腔的口仍旧紧闭,徐谨礼试探着碰了碰,女孩惊慌失措地蜷缩,用脚踩他的胸膛。
看她气喘吁吁地发汗,徐谨礼不再碰,循着敏感点碾过去顶撞,闻到她越来越浓的桂香味。
上了蒸笼的桂花糕一样,越被热蒸,越是软化,连眼神都绵绵地看着他。
女孩被操哭时总是哭得很香,字面意义上的香,薄汗和眼泪都像香水。徐谨礼握着腰的手力道愈重,变成掐,用了狠劲往里撞。
“乖乖……你真的……”
想夸她好会吃的时候被她紧绞,夸赞变成叹息和呻吟,被水苓听到,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也不是很重要。
她已经知道徐谨礼做得很爽,所以胸膛和腹肌起伏得像是海浪。
水苓被他猛干几百下之后流了很多水,淋淋淹没俩人的交合处,又被他灌入精液,拿着玻璃杯喂水。
徐谨礼替她弄出精液后,让她躺一会儿,打开抽屉先服药,随后拿出抑制剂,掰开瓶口、混合药水、注射一气呵成。
拔针后给针头盖上盖子扔进垃圾桶,按压流血针孔处的工夫过来俯身和她接吻。
水苓刚做完,稍稍回神,看见他用注射型抑制剂,有点心疼,轻声问:“为什么打针?不是有口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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