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垂在女孩身前,长度过胸,呈现出一种柔软的弧度。
她仅仅穿着个内裤就跑出来,全身上下就那么点单薄的布料,室内的冷气让她双腿微微并着,禁不住地打颤。
平时只敢叫他叔叔,每次张口之前都要在肚子里过几遍,对他的称呼谨慎得像是保守某种密码。
而鬼化后,那种小心翼翼烟消云散,女孩把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念个没完,又念又怨。同时带上幽怨的眼神,有责备之意,犹如对待说话不算数的游戏叛徒,紧盯着要捉他。
徐谨礼走过去,将门后的小家伙提起来,坐在他的臂弯里:“什么时候醒的?”
水苓用食指去轻戳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眼神像看见耗子的猫:“不告诉你。”
幼稚的小鬼头,徐谨礼又带着她回床上好好躺着:“现在睡吧,一起睡。”
她凑上去咬了他一口:“你说话,不算数。”
咬过下巴又咬他的颈,微热的濡湿感,滑腻的舌尖舔过,徐谨礼咽了咽,听她说:“你、让我好好睡觉。你自己不睡。”
她用食指对徐谨礼的胸膛指指点点,怨怼都像小老鼠,很小声:“你不听话。”
翻旧账顶嘴的样子也挺可爱,徐谨礼完全没脾气,用手摸了摸她留下来的齿印,估计明早就能消掉:“知道了,这就睡。”
第二天,高辞准时出现在徐谨礼马来西亚的分公司里,看见徐谨礼在给鬼化的水苓编头发,一边编一边说:“不准再乱动头发,今天买的头绳只剩这两个,没有了。”
“噢……”水苓拖长腔调慢吞吞地应一声。
高辞在门口看了会儿,皱着眉弯着眼睛,迷惑地伸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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