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丘宿这一年病重,将身上甲必丹的担子交给了刘壬,问过徐谨礼,徐谨礼没有意见。
他不属于任何党派,担任不了这样的职位。而且甲必丹不仅需要民众推选,还需要苏丹认可。
徐谨礼作为矿主之一,不愿意在矿场里搞赌场和烟馆。丘宿想搞,但碍于他的面子,又不能做。吉隆这个矿场要缴纳的税不低,他老是这么固执,和丘宿、苏丹之间有摩擦和嫌隙,必然无法被任命。
等刘壬上位,他和徐谨礼之间并没有和丘宿那样的关系在,赌场和烟馆要开也就是眼前的事。
这些徐谨礼都清楚,所以他和水苓说过,矿场的生意必然无法长久,他只能赚一波再持股,随后又要离开这里。
“是不是很累,总跟着我奔波辗转?”徐谨礼抱着水苓问她。
水苓往他怀里团:“没有啊,我都没什么事要做,哪里累啊。”
徐谨礼和她接吻,随后把她抱上来一点,埋在她颈间:“……有时候我会想,那些事要是我没那么固执,你也不用跟着我吃这些苦了。说不定早就在古晋扎根,不用像这样来回移居漂泊。”
水苓难得听他会这么想,先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一口,随后往下蹿,又亲一口,接连亲了好几下,徐谨礼被她亲得发笑,抱住她捏住她的脸颊,笑说:“干什么?”
她笑嘻嘻地说:“就是想告诉您,这辈子和您在一起,我很开心。哪里苦噢,没有没有。”
“话说您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等我们离开矿场吗?”水苓抱着他问。
徐谨礼当时没把医师说的话告诉水苓,怕对她打击太大,而且他始终对那次流产的事心有余悸。
夜色中,他把她抱得更近一点,用带着一丝求的口吻说:“乖乖,我们不要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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