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办法找出失火的原因,水苓怀着孕身体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子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
他看了看家里的情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
徐谨礼清楚水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人一到家水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出去看见徐谨礼在院子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道委屈什么。
她把眼泪吞下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
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头看见水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紧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水苓回屋里。
在外面水苓顾着面子,不好和他说什么,把情绪都藏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徐谨礼把她的脸捧起来揉了揉:“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和小苦瓜似的。”
水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了孕有点敏感,一下子眼泪如珠滚落:“对不起,您都忙成那样了,结果家里……”
徐谨礼心疼得不行,把人带去椅子那,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擦眼泪:“人没事就是好,损失这么点东西无妨,就当挡灾了。”
水苓还是难受,摇着头说:“我特地查了,是从东边的财库烧起来的,可东边财库里从来就没放过能点着东西的物件,不知怎么烧成这样,大半个家都烧毁了……”
徐谨礼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既然这么反常,说明根本就不是意外失火,不要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担。我会查明白,你别操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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