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不用那么担心,平时多注意点就好了。”水苓抬手摸着徐谨礼的短发,转头去吻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徐谨礼枕在她肩上摇头:“还是得再安排两个人来我才放心。”
这个时候有孩子确实在他的计划外,矿场那边才开始运转,他免不了要来回往返吉隆和古晋,在家的时间必然无法那么多。
然而水苓现在有身孕,他要是不看着一点又不放心。
去吉隆不可能把水苓带着,不说路上辗转费力,就算到了吉隆,那里的条件比起他在古晋的住处,可以说一天一地。带水苓去就是受罪,完全没必要。
但他也不能不去,矿场前期那么多手续要办,要训练出合格的保安队和督工,要给工人好好按小组编好工作梯队,最重要的是和苏丹还有地方首领见面熟络,打好关系。
这些事要是都给丘宿去办,那后面苏丹和首领们便只认丘宿,不认他徐谨礼,等他们关系熟了铁了,他再想以合作方的身份去搞好关系,就始终和那些土酋隔了一层,这就很麻烦。
可每次一去吉隆,他至少得待上一个月。而且就算回来,也只能留十来天,这还是他已经把工作分出去不少才有的结果。
他思来想去,盘算着实在不行什么时候去搞匹马,尽量多在两地之间来回,隔几天就回来看看,这样似乎来得更周全些。
水苓知道他矿场那边离不开人,和他头倚着头说:“现在才怀上,等要生的那天还有很久。矿场那边才开始,您去忙您那的事吧,那边更难办。家里这么多人在,我这边不会出什么事的。”
徐谨礼听着摇摇头没说话,当晚搂着她睡下时脑子里已经过了好几种办法。
夜半三更,水苓熟睡之际,他起身点起了蜡烛,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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