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她就叫哪个称呼。
徐谨礼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这两天做太多,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现在还肿着。
水苓这么被他摸都会湿,心痒得难受,用腿夹他的手,用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说:“您不做吗?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
徐谨礼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经有些沉:“别浪叫。”
水苓唔的一声,发现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为:“爸爸不想和我做吗……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
她的整个身躯都紧贴过来,双乳在他胸膛上挤着,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
徐谨礼的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摸着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问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
水苓看着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险的眼神,立刻收敛,有些讨好地看着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
徐谨礼笑了一声坐起来,水苓疑惑,也跟着他起身,忽然被徐谨礼攥住头发摁下头,嘴唇贴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顿时快起来,听见他说:“舔。”
“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