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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很喜欢他的喘息和低吟,蛊人的诱惑,不管和他相距咫尺还是和他稍有距离,近听远听,都让她心尖酥酥麻麻的。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掌在手中,握得紧时,好像能从指缝间滑出来似的,徐谨礼越用力揉便越深入地肏,抱着她狠厉驰骤。
水苓像是喉咙被堵住了那样呜了一声,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
额头被他亲吻,动作很轻,和下身的力道完全相反。把她撞得直晃,肉贴着肉,皮蹭着皮,互相啄吻,厮磨。
射精的动作完成得有些匆遽,他感觉到那阻隔快要被他捅破了。
徐谨礼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女孩早就在他怀里半躺着要睡,等他射完,水苓的眼睛都睁不开,放一万个心,就这么睡了。
看她要睡,徐谨礼就拔了出来,将女孩抱到床上躺着,有一阵无一阵地吻她,很轻,水苓被亲得很舒服,闭着眼睛满意地往他怀里蜷缩。
徐谨礼将她的长发都拢到后面去,把人搂进怀里,就这样消磨时间,和她一起睡。
在白昼入睡,自他记事以来就没有过,但凡天光清亮时,都是他该忙起来的时候。要做的事太多,他没有太多时间用来休息。
不过陪她可以算作例外,这也是很重要的事,让妻子安心休息是他的义务,与之相比的工作,缓缓也不急。
这种灼热通常维持叁天,明天他们的日常也几乎没变,就是频繁地做爱,徐谨礼哄她吃东西,给她洗澡,安抚她好好睡觉。
这回也好得很快,不用叁天就好了,水苓夕阳西下时醒过来,看见落日融金浮在徐谨礼身上,一下子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端详,呼吸急促。
再想想他们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她更是直接懵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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