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特管局,上车的时候,徐谨礼给了水苓一个银色的金属环,看上去和镯子差不多。他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你目前还控制不好进出灵界的度,暂时先戴着,这个能减少你前往灵界的频率。”瞧着手上的手镯,水苓想起高辞今天和她说的那些事,握着徐谨礼的手答应着:“好。”由于要兼顾特管局和公司,两边跑让工作的时间更加压缩,时不时加班成为徐谨礼的常态。回家之后,水苓看他晚上洗完澡依旧去忙着工作的事,等一切结束已经快到十点。女孩一直在旁边待着看书,眼神时不时朝这瞥,徐谨礼笑着张臂,水苓顺势走过去,被他抱进怀里。她眼神脉脉抬着头,徐谨礼垂首吻她的脸颊:“想说什么?”水苓伸手圈主他的脖颈,摸着他的发:“昨天就想说的……感觉您好累。”听完华夫人和高辞说的那些事,水苓感觉他几乎没什么喘息的时间,在马来西亚那几年也是看上去闲,实则每天离开黄家回去还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事。她越来越能想通他当初为什么拒绝,不怪他听到告白时如此惊愕,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事。他摸着女孩的耳廓:“现在还行,比以前轻松一点。“您的腺体之前受过伤,上次我咬进去,是不是很痛?”她的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后颈,用着格外轻柔的力度。高辞和她谈徐谨礼的时候,她才想起多问一句,问他alpha腺体是不是也和他们的体质一样,比起oga和beta的更皮实些。高辞讶异:“咋可能?动alpha腺体那不要alpha老命了么。”水苓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有些慌张地问:“这么严重吗?”“那当然啊,我们构造不一样啊。这不是歧视,就是单纯无法突破生理因素。你想啊,oga是天生的被标记方,beta也是随便标记不标记都行。但alpha从身体构造来说,就是标记他者的一方,被注入额外的信息素,轻则恶心反胃、重则救护车急诊室一条龙啊。”“我们队里之前有个家伙,他腺体在作战的时候受到了擦伤,没多久就出现眩晕,赶忙送到医院去了。alpha的腺体算是alpha的第二心脏吧,确实很脆弱,所以我们有时候出任务会在颈部带一个钢环,专门用来防止腺体受伤。”
想挨肏吗?好好躺着。”草草扩张完,徐谨礼就握着她的膝弯打开腿插了进去。这一下进得又深又重,扩张没平时做得足,胀得她太阳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泪花直泛,头在枕头上来回辗动,含着领带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