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低头。”他说。她照做,垂下雪白的颈。能感觉到他的手拂开了遮挡她腺体的发丝,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oga会感到不安,这是天性使然。水苓没有躲开退缩,说明给了他极大的信任。徐谨礼握着她的颈,用大拇指别开她的脸,将唇贴上去:“临时标记。”随后犬齿嵌入她的后颈中。水苓震惊到甚至忘了挣扎,他很快完成短暂的标记,随后水苓被他放开瘫倒在床上,后颈这才传来阵阵的隐痛。被标记的oga对于标记她的alpha会有很强的依赖反应,所以标记完,一般都需要alpha的安抚。而徐谨礼在标记完她之后松开了她,他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在我允许前,不准自己摘下眼罩。同时,没有我的命令,不要离开这张床。”标记完她还有点迷糊,说什么做什么,立刻答应他:“好,papa。”随后不久,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水苓一愣:他出去了吗?不管她了吗?她试探性地出声叫他:“papa……叔叔?”无人回应,一片寂静,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下去。oe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下眼罩,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下。
瘫着,浑身发粉浮着薄汗,气喘吁吁,双眸含泪,眼神迷蒙,看上去理智全无,可以任由他做任何事。徐谨礼眯眼看着她说:“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