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世界毕竟还是beta的天下,在管理上,社会稳定才是最重要的问题,alpha也不得不处处受限,为此让步。而相对的,oga因为人数实在太少,也通常不具有威胁性,倒不会有什么麻烦,水苓把自己当beta过也没什么问题,但徐谨礼就不行了,这点她能理解。水苓点点头:“嗯,我知道,麻烦你了。”之前徐谨礼交代的卡、房子、生活费的问题,有杜惟在,处理起来都格外迅速。房子周一就退,她回到雪兰莪收拾东西,看着自己还泡着的衣服,羞耻心大爆发,麻烦杜惟等会儿,先让她把衣服洗了。杜惟打量着她租的那个小房子,又算了算房子到校区的距离,叹气道:“你爸做这事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就算是前妻的孩子也还是孩子啊,哪有区别对待成这样的。”徐谨礼在马来西亚那几年是水苓最活泼的几年,她也经常能见到杜惟,水苓偶尔会在杜总助没事的时候拿他来练习中文,因此说过的话不少,关系比较熟,所以私下里也能说上些闲话。水苓听他打抱不平只是笑笑,不好说继父的不是。杜惟看她洗衣服的时候就想劝她要不扔了算了,反正徐谨礼会给她买新的,又怕伤小姑娘自尊,没说出口,开始闲扯别的:“你啊,就是从小就脾气太好了,又不好意思麻烦人,要是早让我们知道你过得这个日子,他大概去年就会回来了。”水苓洗完衣服,听他提到这事,忍不住问:“叔叔这几年到底怎么了啊?”“他没和你说吗?”杜惟有些诧异,“不过他后面肯定会告诉你的。”“他那年给你过完生日之后回家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物件,碰过之后就中毒陷入了昏迷,那古物中的物质有问题,取样也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物质。他醒过来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快两年才恢复正常,后面又为查这件事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今年才有机会来马来西亚看看你。”水苓眉头紧锁:“中毒?”杜惟说到这,低头斟酌了一下:“严格来说也不能算中毒,醒过来之后查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昏迷的时间太久,外加醒过来精神一直比较恍惚,所以被暂且归为中毒进行康复治疗。”“他的情况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有时候会有点不一样。”水苓听他问这句话,看来杜惟也发现叔叔有时不像他本人,但杜惟知道的应该比她要多一些,毕竟他当叔叔的总助也当了十几年了。“嗯,我见过其中两位。”杜惟有些惊讶:“这么快?你分得出来?我快大半年才发现。”水苓晾完衣服回来整理东西:“分得出来,习惯上不太一样,性格上也是。”
一切都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总不真切,没有实感。是不是轻易得到的总会觉得像幻觉,怕黄粱一梦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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