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叔叔。”他们关系最熟,却称呼得最疏远。她第一次站在徐谨礼面前,继父让她叫人。哥哥姐姐们都叫他谊父,水苓连继父都未曾叫过几句爸,叫一个外人父亲实在奇怪,更可况面前人这么年轻。水苓磨蹭两秒,小声憋出了句:“叔叔好。”继父一听见就眉头直皱,嫌她坏了场面,没点眼色。徐谨礼不以为意,轻飘飘笑了一声:“小孩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没事。”她第一次遇见纵容她的长辈,已故的母亲对她要求很严格,继父亦是稍有不快就摆脸色,不像谊父为人和煦,所以水苓对他的印象很好。人稍被纵容,就难免逾越。后面水苓和他很熟了,依旧没有改口叫谊父。她承认她有些私心,不想和哥哥姐姐们变得一样。
溢出少许。水苓当时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看着书,顿时感觉被一种冷香包裹,喘不上气,大脑发胀,全身发热,连呼吸道都变得发烫。等徐谨礼醒过来的时候,水苓已经发起了高烧,倒在他身边,被他立刻送去了医院。挂水前,她的信息素被提取出来做了检测,化验结果为oga,从此成为极少数种群的一员。或许是因为歉疚,徐谨礼在那之后待他更加细心,很多方面关照得比她继父更甚。可现在,不是正常关照该有的距离。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水苓和他四目相对,他眉心微蹙,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这种眼神让她感觉很陌生。“听你父亲说,他给你介绍了一个马来人?”水苓沉默了一会儿,应了声:“……嗯。”“分手。”他斩钉截铁,不是在商量。“马来人能娶四个老婆,你想当他第几个?”“我不同意。”徐谨礼从未拿家长姿态对她,水苓现在确定了,面前人和她认识的谊父不是同一个人。她握住他的手腕,认真推开他,直直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你是谁?我叔叔呢?”车已经开到白沙罗高地中徐谨礼的住宅处,面前男人笑了笑,像是感慨,又像是反问:“我是谁……”他胳膊托着她的大腿抱起水苓,动作利落地开了车门走进电梯,水苓推着他的肩膀,闹着要下去。刚进里面就被他抵在电梯轿厢壁上吻过来,狭窄的空间里信息素很浓,水苓全身立刻软化。她呜咽着,想把脸别过去,躲开他的吻。出了电梯走进室内,水苓双腿挣扎过度,两只高跟鞋分别掉在了半路,裙摆蹭得乱七八糟。被他压在沙发上时,裙子已经都凑到了腰间,不安分的双手被他一手握住,锁在头顶。“哭上了…这么不情愿……”徐谨礼屈指要给她擦眼泪,又被她躲开,水苓的脸掩在凌乱的乌发中,眼眶通红抿着唇,眼泪时不时滑落,万分可怜又倔强的模样。“是他你就愿意了?”他俯身而来,吻去她的泪。水苓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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