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压寨夫君躺着这么多天,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
岳铁花:“头发都打结了。”
上官玄渊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多日未曾梳洗,现在更是头发乱糟糟的,定是像个乞丐狼狈,这几日还发了不少汗,身上说不定还有味儿!
上官玄渊的脸因为难堪和耻辱而泛红,自己就这样污浊地被她盯着,刚才她还躺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觉,不知道寨主是不是为了他的脸面才没说他现在又脏又臭。
岳铁花则不觉得自己的压寨夫君有什么异味,这几日都有让许大给他换内衫,许大每每换完,都会留下欣羡的泪水,叨叨着“寨主真有福”。
上官玄渊红着脸道:“我想洗个澡。”
岳铁花听罢就出去砍柴烧水,过了许久后,她便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
——哗啦
岳铁花提着水桶就往浴盆里倒热水,倒完了一桶热水,又提起一旁的双耳铜壶,里面装的是凉水,往浴盆里又兑些凉水。
热气蒸腾着屋子,白蒙蒙如纱,隔在正用手量水温的岳铁花和抱着干净衣裳的上官玄渊之间。
“温度刚好,来洗吧。”
上官玄渊走到浴盆旁,却迟迟不脱衣服,他看了看边上还杵着的岳铁花,说:“寨主,你还在这做什么?”
岳铁花:“自然是帮你洗。”
“......”
岳铁花还十分体贴地把他的衣服都剥了,对着浴盆做个了“请进”的动作。
上官玄渊面露难色,他还从未被人服侍过沐浴,寨主这般的体贴入微,怪是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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