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弦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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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的荒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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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尸魂界的广沃，其实虚圈的领土要更大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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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哪怕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多场战争，多次高规格的超越者级别的战斗，虚圈中依旧能够找到历经百万年而不变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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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风打量着对面的蓝染，发觉了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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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原本对生命的漠然，和对更高境界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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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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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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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具备人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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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溯风都更欣赏现在的蓝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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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找到了可以平等对话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彼此间的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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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身上的孤寂气息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蓬勃向上的积极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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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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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错事情，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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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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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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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率先开口了，“现在你，究竟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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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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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比灵王更为崇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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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风作思考状，微微蹙眉，片刻的沉吟后，方才以不确定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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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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