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杀心
“放心。就算我再活得再窝囊，”杜嘉麟冷笑，“也不至于成组织历史上最短命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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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韩素澜闭上眼，遮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就当我死了吧。我承不起你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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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让我放开你。”杜嘉麟却弯下腰，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猜猜看，你那些情夫里，谁会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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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韩素澜闭着眼摇了摇头。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她嘴唇抽搐着，却无法遏制泪珠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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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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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杜嘉麟冷漠地想，你为谁流的眼泪最多，谁就死得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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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强行把我留在身边有什么意义？你根本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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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能够肆无忌惮地蹂躏喜欢的肉体，他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愉悦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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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自欺欺人了。就算你能骗自己，你也骗不了我。你用在我身上的手段越暴虐，你的心情就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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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因为他想玩不能玩的花样太多，以至于下手没了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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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能忍受我的心不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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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嘉麟的心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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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戳穿伪装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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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回答，只伸手摸向女人的肚子，动作温柔，神色却越发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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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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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带那边传来中年人恭敬的声音：“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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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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