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鄂提醒,“这边有门槛,可能不太好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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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澜点头:“你先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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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鄂连忙推开雕花的木门,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今晚的月光不太明亮,韩素澜皱了皱眉,正想着要不忍一忍,让曹鄂把她抱进去,床角忽然有一团黑影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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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拂过沙沙作响的叶片,将悬挂的宫灯摇晃,借着那一闪而逝的灯影,韩素澜有些意外地叫了声:“……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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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缩在床角的一团慢慢动了。隐隐的,韩素澜感受到一双眼睛,幽幽地从暗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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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口气,对曹鄂挥挥手:“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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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阿麟都不知道子言会在夜里犯病,说明他瞒得很好,连艾家人都没听见半点风声。那不论他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自己的病情,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维护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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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鄂那边不用多说,家族培养的世代忠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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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了,韩素澜才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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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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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黑影又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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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灯光,韩素澜看不清晰,但她很确定,那就是艾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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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冷。你要我今晚在外面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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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进不去。这门槛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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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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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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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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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句话,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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