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迁怒、冲突与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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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澜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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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现在的他们对艾子言来说意味着什么。在男孩逐渐崩塌的心城中，他们是最后一点小小的立足之地。如果连他们也走了，接下来的艾子言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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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和杜嘉麟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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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在意艾子言会怎样，但她不能眼看着杜嘉麟失去这个朋友。他对她有多好，为她挡过多少刁难，她心里有一个专门的账簿，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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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在昨天，她刚得知，这个账簿，也有艾子言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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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又重新握住了艾子言的手，对杜嘉麟说：“他今天心情不好，你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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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杜嘉麟还是很生气，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哪里是心情不好，他就是对我有意见！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可正常了，对着我就知道耷拉着脸，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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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错了。”韩素澜柔声劝哄，“你为了他的事，匆匆忙忙的从那么远的地方飞回来，他感动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和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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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看起来像是在哄杜嘉麟，实际上是在提醒艾子言。果然，艾子言沉默地抬起头看了杜嘉麟一眼，张张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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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生了。”杜嘉麟很坚定，“素素，你和我走吧，别帮他说话了。我早饭还没吃呢，现在都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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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给了艾子言致命一击。他总算是开了口，小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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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嘉麟眨眨眼，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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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艾子言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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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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