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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时绕半个场地与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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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为什么还要来，他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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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你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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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和他说其实这种场合不必特意关照她的感受，她自愿在角落里看他打球，也无所谓他打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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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转身时，她还是会不禁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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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到两人的初遇，那个在她脚边的羽毛球，还有那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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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学术圈两人终究要收敛些，正如此刻的这场会议，璐瑶报了名，凌宇只是坐在后排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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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瑶很不幸地和一群博士生、博士后分在了一组，此刻如坐针毡。评委席坐着的是高教授以前的导师，是一位大牛，算是璐瑶的师爷。璐瑶也经常读他的文献，心中有些忐忑，但是也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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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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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批得几乎一无是处，对方甚至质疑了她研究的意义。尽管错愕得有些磕磕绊绊，她还是尽量平和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和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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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台时她没有看凌宇，却收到了高露微歉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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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习室她才知道，导师与师爷早已分道扬镳，一向不爱打听八卦，这是她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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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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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和科研也可以如此夹带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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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个下午，在饭桌上和凌宇吃饭话也少了很多。男人几次欲言又止。在两人都放下饭碗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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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小会议报告而已，被批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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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瑶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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