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想,我们绝对发生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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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很糊涂,会伤害你自己。”她第一次见他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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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么是伤害,什么不是。可能让我没办法和老师在一起,才是最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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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都是个很乖的学生,能不能这次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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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听话?”璐瑶自嘲地笑了笑,说:“老师,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有资本做不听话的孩子吧?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被偏爱的感觉,然后现在又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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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老师,昨晚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喊的还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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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头,神色错愕,像是最隐秘的秘密被窥探了,苦心积虑建立的形象也崩塌了,自己好像是个对自己学生存有不良心思、又诱奸了她的变态。一直以来璐瑶都是平静的,连赵小芳的事情都没让她起什么波澜,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受伤、委屈,甚至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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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别人的丈夫……我还是你的老师,璐瑶,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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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不敢看她的眼睛,逃也似地出了门。她没有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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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五年多的时间,想到自己扭伤肩膀时,她没什么反应,当晚却平静地递给他一盒膏药,继而想到好几个与她共度的新年,想到她带给自己的欢笑和快乐,是他过去四十多年的人生中,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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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没有肉体相亲,她坐在自己旁边读书、学习、帮他改学生的作业,沉静如海的样子,让他也时不时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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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终究不属于自己,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打开抽屉,里面有个盒子,撞装着一枚戒指,他依稀记得,和前妻的婚礼上,他们向神父宣誓,彼此交换钻戒,就像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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