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于是凭空生出几分安心。
被一布帘遮挡,但露出的衣物下摆漆黑,绣着迤逦却诡谲的纹理。黑袍之下是难以掩饰的鎏金首饰,露出的耳垂上却垂着一枚异域感极强的耳坠。
倘若他并未专心致志做着手中的事,定然叫人见之不可移目。
太子身形颀长,撩起帘子的手在看清这男人动作的时候一顿,毫无破绽的面容无奈地抽了抽。
照理说这场景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但在傅沉砚眼中他的的确确出现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店。
说罢,在男人面前整整齐齐放了五只蜜酪后交待了几
“好嘞,谢谢您。”他捻来一张纸拭去手上粘腻,招呼刚来的傅沉砚过来坐下。
傅沉砚眉心狠狠跳了跳,方才那两个人动作行云流水到他都快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却还是默默坐在他身旁。
傅沉砚站在他身旁,开始怀疑自己今夜出行的决定是否合适。
故而派嵇白查明,十四州派来的人果真不止那个探子。
于是才有了他今夜的出行。
而当下,他们二人并立,实属难得。
他一笑,“彼此彼此罢,否则太子殿下又怎会抛下殿中佳人在深夜来寻我呢?”
提到这件事傅沉砚的面容骤然沉了沉,看着他的眼神也愈发不爽起来。
他不明白阿泠今日究竟为何不悦,莫非他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