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再如何包容,如何不当回事,即便知道裴晚身不由己有诸多苦衷,她也替她难过,也有无奈。
“还有,我告诉你,就算我真发生些什么,也与你温泠月没半点干系。”
她也有心,好心没好报的时候,她也会郁闷。
兴许确实是她多事。
“没事,我以后不管你就是。”温泠月敛眸,回头才发现这条小径已恢复成没什么人的模样,也就那旁边的小酒肆散发着幽幽酒气和人声。
她一步步往外走,却已没了心情。
“哼,南玉,我若再管她裴家一件事,我就……”
温泠月顿了顿,头也不回往街口走,声线低低地掺杂在叫卖的小贩中,瞥了她一眼:“就再睡不好一个觉。”
兴许天色将暗,酒肆的吵闹声更甚,但自那扇门阖上以后,声音便小了许多。
她一点点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脏污,一下下狠狠擦过,羊脂玉般的手被擦得红一道白一道。
温泠月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南玉的碎碎念,极近空灵的小路里却传来些微不和谐的瓷器打破声。
她们来也不过是因为误会了裴晚受伤。
外头的庙会随着花灯燃起,人声愈发鼎沸,那叫声也极其自然地融入进喧闹里。
有些不好的念头。
方才裴晚是一个人。
“都说了不管了,再说可能是听错了罢。”她摇摇头,手上擦拭的动作却不由得慢了下来。
南玉似乎没注意到那个声音,只顾着她手上木然的动作,忍不住问:“娘娘您的手快擦破皮了,这也干净了……”
身后南玉的疑惑越来越大,而她越往前,熟悉的叫喊声便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