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心绪百转千回,自认为与那个被唤作可笑称呼“小白”的人不同,他绝不会单纯到因为清晨被陌生女子亲吻就爱上她。
可话至嘴边,说出来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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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一切在此刻都凝成一块静谧剔透的琥珀糖。
兴许是对忽然变换的角色极度讶然,还未反应过来那个男人的突然而至。
“我……我在等你。”
同样诧异的还有他。
傅沉砚瞳色登时深沉下去,努力清澈的目光也晕染上一分异样的复杂。
“孤是谁?”
温泠月坦荡:“殿、殿下。
又是短暂的噤声,而后他想起什么,又像是在心里徘徊良久的一席话。
她与他缓缓恢复了正常的距离,而男人分明只是吻了一遍,再正身时姿态便像变了个人,疏离而矜贵。
毕竟,她是要问出个答案的。
因为他们是一体,因为他们都是他。
因为娶她的确是转瞬的想法,而他无法向自己解释那一瞬间的选择。
京中能看得上眼的官员不多,对他有用之人更是寥寥。
他虽不认识裴晚,但对她多少有所耳闻,虽从未留心,但碍于裴丞相总刻意携其出现,裴相心中所想,他不是未有察觉。
温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