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
在傅思燕看来,他笑成这样像个活佛似的,莫非就是别人都夸他的原因?
傅思燕缓缓合上册子,噙着笑意望向他的眼睛,明目张胆地环臂对他开口:“你就是太子妃的长兄?”
沉默着看着她。
余光却落在那个跋扈不讲理的姑娘,掐着册子分明是因为紧张和不安而略微发白的指尖上。
女使端上那本写了贺词的名册,皇后只略略看过几眼,便合上自顾自开始讲开。
皇后讲完还有画师夫子要讲,温泠月望着底下不必时刻顾及是否优雅的贵女颇是羡慕。
而她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瓷白的汤匙,上面摇摇欲坠却牢牢盛着一块梅子冻,里边半颗梅子藏在
“来。”
“你、这、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偷偷打量席上众人,有些不好意思,梅子清甜的香味却不断引诱着她。
他话音慵懒,与当下的动作十分般配。
席下款款步来一个婀娜的身影。
巧妙的是同她今日的打扮及其相衬。
大抵是她看错了吧,温泠月如是想,趁着所有人目光在那支步摇上时,她顺理成章地咬过小白送来的梅子冻。
意料之外的,赏赐的颁发似乎并未完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