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些悲色,尤其是裴晚,说着说着竟要哭出来了,还是那女子用帕子拭去才免去花了脸。
温泠月吞下那口酥酪,肯定道:“是容妃娘娘。”
但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今日大宴上宫中得宠有脸的妃嫔都来了,自然不会少了盛名远扬的容妃娘娘。
“那她们在做什么?”
她对这些事不关心,是因为对裴晚她早已不去在乎,只是又难免会想……
深宫幽幽,只能守着那四四方方的天,实在是没有盼头。
若是想用儿女来巩固地位也无可厚非,只是……
“你说这裴晚嫁入东宫的愿望落空了,这回又会物色起哪家?”元如颂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温泠月说着,其实谁也没走心。
温泠月向来是个言辞笨拙的,垂下眸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莫名有些闷。
毕竟在人前这姑娘总是笑吟吟的,纯澈无害的模样从里透到外,连最要好的元如颂都总是叫她长几个心眼才不至于被人骗了去。
日暮西斜,她记得答应了母后要同她一起用晚膳,于是拜别了元如颂,绕进那迷宫似的道中。
她不认得路,好
那只猫。
猫咪慵懒的在草地上伸懒腰,发现她以后先是抖了抖毛,后爪灵巧地在头顶挠了几下后试探性朝她迈来。
“小猫……”
照旧是那只橘猫,它弓着身子对眼前人警惕地后退,显然是那人的忽然出现叫它吓了一跳。
而她却对眼前一人一猫瞧的真切。
猫眼最能诉说其情绪,骤缩琉璃般光洁的瞳孔倒映着男人的影子,它们僵持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