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干脆僵在原地。
“……”温泠月看着刚抬起来准备朝她挥挥的手,和开启又紧闭的帘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长臂一伸,径直越过她的肩膀将帘子撩开,阳光悉数洒下,他在她身后等着她先行下车。
这些世家女子里她多半是眼熟的,但从小有交情的不过七八家,其余顶多一个脸熟。更甚者温泠月连脸名都对不上。
都知温家小三是个软软的性子,玩得好的大都是些好相与的丫头,那些跋扈张扬的欺软怕硬,但无不碍着温家势重而不敢造次。
“泠泠!”
循着望去,那个华贵宝座上原先端庄的女子见了温泠月眼睛一亮,一下站起来朝她亲热地招手,示意她过来。
傅沉砚作揖,垂首恭敬道。
一捧新鲜的腊梅折了几只,束起在座席旁,更是平添些风光。
姑娘有几分诧异,记得几日前她似乎刚入宫看诊来着……
此话一出,温泠月才发现周遭已然支起无数画板子,设在各处风景前,有些女子已经三三两两兴致勃勃开始物色起画些什么了。
据说画的最好的那位能有皇后娘娘独一份的头彩呢。
“你别说,季小五技艺虽高超,可莫非你把裴三忘了不成?裴晚姑娘又逊色到哪里去,同样是一顶一的绘画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