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惊动了太子。
马车外的嵇白闻声笑道:“年关将至,这是寻常人家的孩童在试着燃放烟火呢。”
而爹爹和阿娘则是早早命人备好她爱吃的所有茶歇。
而她今年却要和……
温泠月忍不住地一个劲偷瞄那个宛若冰雕的男人。
似乎记忆里也有个这般俊美的小哥哥,可是在哪呢?
“明日、后日、以后的每一日,你必须同孤一起,打仗吃酒看戏,都要跟在孤身旁。”
差点被人认为是真冰雕的太子动了动脑袋,身后是一片绚烂,而他在光影下清晰。
大抵是他身后的焰火太过明媚,而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张扬不羁的笑太过亮眼,又和傅小白不同。
连话里的强势也被中和得无迹可寻。
他不在乎温泠月对他这番决定如何去想,恨他也好,厌他也罢。
温泠月,也不例外!
又定格在木愣的太子妃身上。
或许以后殿下会亲自同娘娘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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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轻些,傅沉砚……”
那句称谓不知何时变得不被人计较,就连叫出什么都能由主人率性决议,而被唤的太子本人则不甚在乎。
方才回宫的马车上他自觉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她就是喋喋不休缠着他要请求不再带她出去。
男人牵着温泠月的手,其实并未施太大的力,只是姑娘太过委屈,在马车上叫苦不迭大半程后干脆直接苦着半张脸,但眼下的架势怕是不问出个所以然便不罢休的了。
玄衣被她的挣扎扯了个半褪,倒真有几分她强迫他的意味。
傅沉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娇羞到手足无措还要故作强势的温泠月,挑眉,“要如何?”
她只觉得自己很奇怪,非常奇怪。
对,其实她也很挣扎。
温泠月顺着被他包裹的手往上看去,那双被薄雾遮住的眸子里。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住着另一个人?
“我、我哪有跟你跟到……”温泠月清了清嗓,自以为严肃地正色说出那句今夜已然吐出数十遍的话:“殿下日理万机您就别管我的死活了……”
“跟着孤,有何不好?”他收敛了些方才的寡言寡语,大抵是姑娘此刻被烘得像小苹果般的脸颊太好看,他难得的想好脾气一次。
见那一路都阴沉着脸,对什么都不大关心的太子蓦地换了副神色,温泠月愣了一瞬,试探性地开口:“小白?”
俯身靠近,“你在叫谁。”
话一出,傅沉砚浮现一丝疑云,似是思量是否有这样之物。
喉咙上下轻滑,她脑中猛地冒出花楼昨日刚刚推出的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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