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后,殿内终于只剩她们二人,皇后亲昵地望向喝得开心的温泠月。
舀着清茶的瓷勺一顿,温泠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他平素也会与你一同睡觉吗?”
“嗯……会……”
“阿砚他在榻上,听你话吗?”
“噗——咳咳……”
“这是何意?”
温泠月觉得自己回答得十分中肯,毕竟傅沉砚的确会在服用杏仁后晕过去,那一日他也的确是先晕过去了。
“算、算是吧。”
“阿砚他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莫非他体虚?要不要让老先生也给他诊诊?”皇后反复呢喃。
泠的身子。
而皇后也温和地给她夹了块糕,柔声道:“其实子嗣之事,本宫不愿逼迫你们,但愿你们是真心想延续才有,皇嗣重要,但本宫所见,你们和睦才是最重要的,而非……”她筷子在空中停顿,终是叹了口气。
说着,皇后有些难以启齿,一脸理解她的模样。
“若是他真的虚,你就、就化被动为主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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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颗杏仁
那是太子曾在宫中的住所,他的性子怪,连住处的名字也与寻常殿宇不同。据说这是他后来长大点才换的地方。
温泠月不知他曾经经历了什么,只是每每总听母后说他幼时过的苦。究竟苦到什么地步,她也无处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