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却也老实俯首等待。
说罢他又垂眸,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有错吗?”
长榻上侧卧的男人忽而起身,半敞的衣袍乖巧服帖地回归正位,珠蓝色的华服同他炯炯有神的眉眼映衬,像一颗不可多得的绚烂宝石。
细看男人嘴角含笑,意味不明吐出一句轻佻的话来:
“南玉,怎么算是喜欢一个人啊?”
可南玉比她还小上几岁,对这一点的认识大抵只有偷偷跟着温泠月翻那些话本子学来的那么多。
“是吗……”温泠月的话音戛然而止,沉思。
只用一眨眼的时间,她便能分辨他们。
很明确的是,她很喜欢小白,她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明白了。”温泠月放下画册,眼神坚定了某种东西,在南玉转身的功夫跑出到宫外。
记得最初他说过,他是除了嵇白以外唯一一个打小就留在身边的侍卫,再如何知道的比她多些。
酣睡的伏青双肩被箍住,摇晃挣扎着叫醒,本能的想对不速之客来一套身法,伸出的手止于看清眼前人是太子妃时。
对于这一点,说出来十分羞耻。
早年她同贵女们参加春日宴时,她又一次的同
记得那一次裴晚趾高气昂地扬起小孔雀一样漂亮的脑袋,不屑道:“想嫁给殿下的人多了,倒要问问她们是不是连殿下的生辰都不知道,怎么,你也想听?我才不会告诉你是在冬月的……”
当下她便是吃了那样的亏,但好在……东宫现在就是她家啊。
伏青清醒的也迅速,鲜少见温泠月这样一副星星掉眼睛里的面容,飞速道:“冬月十七。”
“但是……”
温泠月从小到大自诩别的本领都不算顶尖,但唯有一点是身边人都肯定的。
生辰是她非常在乎的事,设宴也好,在家团圆也罢,那是一种象征,是又快乐了一岁,并且下一岁还会更加快乐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