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不是第一天开业,但她作为东宫代表,她自己派自己去尝一尝还不行吗。
南玉:“……”
“娘娘……你在说什么。”
温泠月有个从小被爹娘夸到大的众多优点的其中一个,是她行动能力超强。
当然,这一点自然体现在她每一次偷偷溜出府去吃酒玩闹上,但这都不足为惧,毕竟哪怕她偷溜出府,爹娘也从没舍得责备她一句。
她不理解为何有人常年穿着一身暗色袍子,虽然好看吧,但也阴沉不是吗。
可一回神,却消失在拐角。
青鱼巷的夕阳向来是美的不可方物,玉京不舍得降雪的气候令之冬日格外温厚,晚霞像一滩温吞的橘子水,肆无忌惮地流淌在街巷的每一个连接处。
她拉着南玉顺着人群往店面的方向走,心里难免惦记着傅沉砚那件事。
矜贵,但不张扬。
其实温泠月本不必如此,但降至年末,大抵宫中事务琐碎,总是不得见傅沉砚的,她不是一个喜欢拖沓的人,有些话自然要趁早说清楚。
而当她气喘吁吁地追到巷口,那衣袖又消失了。
她茫然地站在路口不知所措,打量着男人可能消失的地点,奈何她对市井道路从来看不明白,又怎么知道哪里是什么呢。
姑娘再次寻到那个眼熟的目标,紧紧锁定了那个暗色的颀长身影,追上去还未等气息稳定,便是道歉:“对不起,前几天是我太冲动了,傅沉……”
因她抬眼发现被自己扯住不得动弹的人并不是那个冷白无温的面容,而是个她从未见过的。
她不可思议地抬起攥着的袖子,确实也有流动的黑金暗纹,但……
“什么时候普及的……我怎么不知道。”温泠月尴尬地喃喃自语,视线不知如何安放。
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温泠月一下放开他,干笑着后退,心里默念这人和傅沉砚身形相似,穿着也像,就是……
好不容易跟上温泠月腿脚的南玉一过来便只见她连连和一个陌生男人道歉,还以为自家娘娘受了欺负,对那男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温泠月目送男人离去,一层浅浅的落寞泛在心上,说不清是什么,但依旧回答南玉的话时十分从善如流。
南玉笑:“可他确实比殿下壮实些。”
“但您怎么能乱跑呢。”
新出炉的酥脆点心随着被搬到台面上徐徐飘出一股浓香,顺着长队飘到温泠月鼻子里,随着太阳西归,那条长龙愈发缩短,像倒影拉长又收束。
有的人见今日排队无望,便不再继续,队伍也短了不少。
“三个……两个……一个!”
“太好了娘娘,咱们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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