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太子妃娘娘开始逼问他了呀,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你不说话,那本宫便当你无事了,他要吃就吃吧,本宫不伺候了。”说罢,她便撒袖离去,绕过左右为难的嵇白,忽视他在身后阵阵呼喊,一个眼神逼退不知如何是好的侍卫们,又趁着伏青不见了的功夫,扭进幽暗的小道。
“阿颂……”
首先去的就是阿颂府上,若她能安安全全在屋子里便是最好。
凛冬时节更是化作薄雾,活脱脱像从云上剥离的一朵。
其实她本应去找徐衡当面盘问个通透,到底为什么对阿颂做出这种事。可那小子不知躲到哪去了。
他说:“小月儿,我去科考的月数里,拜托你多照看阿颂。她脾气烈,又总爱说反话,我不在……她也能少生出些气恼来。”
“徐小呆,那你就只说叫我照看阿颂,怎么不关心我啊?”她斜眯起眼,故意揶揄他。
往事浮现,脚下的步伐愈发快了,直到眼睛可见远处墨笔洒下“元”字的两只大灯笼。
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
愈发接近阿颂的最后几步,她左臂倏地被身后的一道力拽离原定轨道,身子被那道大力踉跄了几步,连连后退到灯笼稀疏的地界。
“你松开我!”
“傅沉砚!”
强劲的指骨扣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影,他的脸在背光的高处晦暗不明,他一定看出她的反常,酡红的脸颊如晨醒微弱的焰火,眼深邃似捉摸不透的寒冰。
他话峰急却无不耐,紧紧盯着她欲逃之夭夭的动作。
勉强勾起嘴角的温泠月不爽地挤处一丝笑来,“殿下想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何况您千辛万苦叫伏青盯着我回去用的晚膳我也吃完了我的部分,殿下现在又在不悦什么呢?”
傅沉砚一时被气到哑口无言,直到瞥见被他捏住的手腕微微印红,才不自在地松了松,“你就是这样想孤的?你一直都是这样看孤的?”
话出口的瞬间,傅沉砚就后悔了,怎么就将那些话说出来了。
乌云翻滚着北地吹来的风,湿润的空气蔓延,他们的距离或近或远,她难得深藏委屈的模样叫他觉得自己荒唐。
少女却固执地紧咬下唇,别过头去,“我要去看阿颂。”
“好!好!”紧箍的手腕彻底松开,他接连后退两三步,“温泠月,你说得很好!”
她没有转头看他,听见的只有离开的脚步声和他那驾檀色马车卷尘驶去的声音。
傅沉砚的举动她越来越无法理解,可细想,他本身就是一个叫人捉摸不透的人。
她形单影只地跑出来,却是没有考虑到任何,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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