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泠月莫名猜测兴许是一株桂,只因树干像极了在宫里的那个晌午她见到的桂花树。
倒真有几分怀疑,傅沉砚究竟是否当真是皇后娘娘所出。
此话叫温泠月怔住,不知说心有灵犀还是别的什么,怎么他刚想起死阎王,就真的听到他的名字。
他幼时的事?
温泠月从未将这个活泼的女子同当下这种凄清场面联想到一起。
她静了一瞬,难以描述这一消息是否足以令人讶然到不可比拟的地步,甚至来不及做旁的反应,寂静再度被打断。
尖锐的高声自殿门处高声传来,令一切将要脱口而出的幻想戛然而止,俯首的太监是皇帝身边的人。
准备?她怎么不知傅沉砚还有何节目。
而当她正欲随皇后离开落英园时,余光却不经意与角落树后暗影处歇息的人目光相撞。
她收回目光,恢复平和。
被看到了。
绕过落英园的正殿,较远处的万景台有一处亭台,旁边恰好是围起的高台。
最显眼的那个,穿着一身黑金束服,平素不羁的乌发高高绑起,拖在脑后凌厉矫健的模样如鹤立于众人当中。兴许也是她唯一认得的,傅沉砚。
身侧的皇后虽欣喜,也有忧色,“也不知高台上刀剑无眼的安不安全啊。”
察觉到身旁寂静,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皇后娘娘又露出那种表情了啊啊啊!
温泠月手里被塞了一块酥糕,紧张刺激之余不禁浮现出皇后方才在落英园说过的那句话。
可他仍能是太子。
双肩一哆嗦,赶忙摇摇头,一眨不眨警惕地望着此时他对嵇白交待什么的侧颜。
还是比身旁人的姿色都要好些的……怪不得她当初醉了直接亲上去。
“不、不对。”微弱的羞耻涌上心头,对方恰好抽出那把从不离身的青云。愣神时他竟恰好越过众人将视线落在她眼上,意外短暂对视了一瞬。
南玉脸红,见她呆呆地望向某处,连喜爱的酥糕都不吃了,那痴痴的模样都叫皇后止不住的偷乐了。
原来是要比武。
素来宴会都是些奏乐跳舞的,那些舞姬兴许也跳腻了,难得能有这种节目,她激动地不停舔唇。
“南玉,那人是谁?”手指顺着傅沉砚身侧指去,她确定自己不认得这男人。
六殿下?隐约记得傅沉砚是三位皇子中最大的,而后是排行第五的傅沉璨,那这第六……
台上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划开招式,方才思索之际已有三轮完毕。
温泠月微微皱眉,怎么那个小卷毛也参与其中,他倒是闲不住。
南玉不大喜欢这种男子间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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