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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在下等着她,见到温泠月第一眼就是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和失魂落魄后的愠怒。
另一边,疾走的傅沉砚照旧怒火攻心,他何时在旁人面前接连两次失态?夜宴暂不论她如何引诱他枕肩,今日马车被她连连无视,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知道不该问就别问,你的好奇心从来没好事。”傅沉砚毫不留情。
嵇白心惊,殿下竟还对夜宴昏睡离奇离宴之事心存芥蒂。
“嵇白,你说孤昏睡丧失意识的境况为何又犯了。”
金丝雀:啾啾啾啾啾啾!(潦草翻译:……)(太脏了翻译不出来)
以及~下章欢迎xxx。
某些时刻温泠月觉着自己也是个精打细算之人。
对,正是那大清晨拉着她去花楼吃酒的那位。
温泠月下了马车便见那明艳女子,束这高高的发髻,发下缠满妃色珠玉,灿烂如虹的吏部尚书次女,元如颂。
元如颂伶牙俐齿,如往常般揶揄温泠月,自小一道长大的情谊总不会因一方嫁娶便生分,纵温泠月嫁成世间除帝王外权势最盛的男子也无碍。
刚过黄昏也叫花楼展现出真正的热闹来。
她们并肩而行,温泠月不知不觉被气鼓鼓的元如颂牵至一楼角落一张木桌落座,只见她倒了一杯又一杯,就是话不入实处。
她话未完便被元如颂猛烈的放杯声打断:“拉倒!他就是个书呆子。”
而元如颂、徐衡与她三人又是一道长大,来去见元家小女和徐家儿郎郎才女貌也明目张胆的背着温泠月有了私心。
“小月儿你是成过婚的,你也知晓吉凶有多重要,可那人放上去给媒人的单子上,竟将我的生辰写错了!”她猛灌一口清酒,酒杯拍在桌上啪啪作响,“三月十六,写成三月初六,你说他安的何心?他就是没有心呐!你说是不是!”
但阿颂生气,她也生气,于是拍桌附和,“太不应当了,徐衡又不是第一回 见阿颂,年年都过的日子他怎么会写错?书都读傻了。”
“罢了,负心汉我才懒得理睬,大不了不嫁了,叫他和那些诗书过日子去罢!小月儿你也心狠极了,入了东宫都不念着我了。”元如颂显然已经吃醉了,心直口快想到哪便说到哪。
“阿颂,你放心,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温泠月三杯下肚就晕晕乎乎,口齿不清却异常坚定地吐出这一句。
等待时间过久,她索性坐回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元如颂谈天,不若说是元如颂滔滔不绝倒豆子般控诉徐衡的只爱香墨不惜美人的种种恶劣行径。
温泠月肘微弯置于木桌上,懒散地托腮,忽然提起傅沉砚,那股子不爽腾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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