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虎符,只有看起来能号令镇北军,让朝廷放心一些,其实早已没什么用处。
镇北军随他镇北王一脉冲锋陷阵,认的也是他们一脉,早已不认虎符了。
就此来说,裴琢和小皇帝对他的忌惮也非并无道理。
不过这些阿清都不知晓,他将玉佩给阿清时也没过多解释,归根到底还是怕阿清知道后不接。
他也从来不敢将自己的心意明目张胆说出。
不敢……
原他也有害怕的事情。
江淮序不由得有些自嘲,就是在九死一生的境地里他也不曾有过半分胆怯,能让自己害怕踌躇的这世间恐怕只有阿清了吧。
江淮序将玉佩收起,或许是因为颜清拿出了的那枚玉佩,又或许是因为今天日子刚好,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江淮序策马出了城。
骏马一路奔驰,最终停在了京郊外,前方是一片草原,侧面则是一片生长着落霜花的小树林。
阿清曾在此处送别过他,那时裴琢还只是太子,他父亲才是镇北王,刚带领奇兵大胜边疆部落。
却在回营途中被身边人背叛
,虽然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了,但还是因为伤势过重,倒在了军营驻地旁,长眠于了漠北。
娘亲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受打击,浑浑噩噩几天后也一条白绫跟随父王而去,镇北王一脉只剩他一人。
但是原本被打败的边疆各族再次蠢蠢欲动,朝中有能力的将领也镇守各方,一时之间还真是抽调不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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