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序方才只顾得看裴时煜会如何应对他给对方出的难题,确实没注意到颜清那一瞬间的不对劲。
后面看过去只是对颜清这么久没出声感到奇怪,毕竟阿清一向护着那只小崽子,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为难裴时煜而无动于衷。
想到这,江淮序刚升起好心情荡然无存。
总有人能得到阿清的特殊对待,之前是裴琢,现在是裴时煜,只不可能是他罢了。
年少时他也曾天真的以为自己对阿清来说是不一样的,后来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好像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一般。
阿清待他确实是有几分不同,但那几分不同都在他站在裴琢的对立面后被一一收回。
想起那人,江淮序神色一点点暗沉下去,没谁能比得过裴琢在阿清心中的重量。
哪怕是裴时煜也不行,想到这江淮序顿时便没了针对小皇帝的兴致。
朝堂上没有了江淮序的为难,朝会也将接近尾声。
裴时煜听完下方众大臣讨论的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后,他看向众人道:“诸位爱卿所言朕已知晓。”
话落他把目光落在了江淮序身上,冕流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待过两日大军回京后,再一起办庆功宴为王叔接风洗尘,王叔意下如何?”
江淮序也有些厌倦了,无可无不可的回道:“单凭陛下做主。”
“既如此,那便退朝吧。”
旁边的太监总管高声喊:“退朝!”
颜清和众人一起行礼恭送裴时煜,因着坐了太久,一坐一起涧,眼前有片刻的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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