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郎从没伤过人!今日你们若是说不出他有何罪名,就给我乖乖放了人!”
“不仅要放人。”小钱氏转了转眼珠忙补充道,“还要赔我们医药钱!看在两家母亲的面子上,我可以让青郎娶了你家二娘......”
“慎言。”江氏不客气地打断她,姿态倨傲,“阮青郎私德败坏,圣上已经革去了他的秀才功名,亦不许他再参加科举,两位身为父母,竟不晓得?”
什么!
阮秉义大惊失色,这事儿他是真不知道!
阮秉义下意识地望向小钱氏,见她神色有些躲闪,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这臭娘们儿什么都知道,独独瞒着他!
这样的大事也是能瞒下的?蠢妇!蠢妇!
阮秉义狠狠地盯着妻子,恨不能当众抽她一顿。
围观的帮闲听到江氏的话,面面相觑,这京城里私德败坏的人多了去了,可能败坏到皇帝老爷耳朵里的,可真是没几个人。
当下便有一些心思机灵的汉子忍不住在心里掂了掂,阮家给的银钱到底够不够冒这回险的。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至少有一半的帮闲慢慢退走了,只余下一些胆大贪财者继续围观。
阮秉义知道此时不是跟自己那个蠢了一辈子的妇人置气的时候,只能咽下惊怒,又指着江氏暴喝道:
“没了功名又如何,那也是庆国的子民!你们吴府仗着吴尚书的权势欺压百姓,今日若青郎有个好歹,我就去敲登闻鼓告你们以官欺民!”
“对!青郎若少了一根寒毛,我就一头撞死在你们吴府门前!再给你们吴府添一个逼死民妇的罪名!”小钱氏立刻高声附和。
阮青郎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别说他被吴宗珏打断了手脚,便是这几日关柴房也把他饿得够呛。
所以江氏断然不会松口,冷冷瞥着咄咄逼人的阮氏夫妇,居高临下:
“此乃圣上敕封二品兵部尚书府,在此处生事该当何罪,旁人不清楚,阮秉义你身为前礼部侍郎,难道还不清楚?”
江氏与阮家人又不是刚认识,自然知道阮家或者说是阮秉义的最痛处。
果然,听到‘前礼部侍郎’五个字,阮秉义凶狠的脸色抖了抖,在周围帮闲的议论纷纷和不可思议的指指点点中,险些掩面而逃。
英雄不提当年勇,竟还有这层意思。
见丈夫败下阵来,小钱氏又顶了上去:
“谁生事了?谁生事了?我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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