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诸人听到阮氏的声音,皆是如临大敌。
尤其是江氏,自阮氏一出现,江氏的目光就紧紧地锁在她身上,若是真有眼刀,只怕阮氏早就被切成黄瓜丝了。
“身子不适还出门,你还真是爱女心切啊。”江氏冷声嘲讽了一句,便是回应阮氏的问安了。
“夫人见责,妾本不便置喙,只是二娘子素来心实,容易着了旁人的道,妾不能不来替她分辩几句,个中缘由,望夫人体恤。”
阮氏可不是吴二娘,她与江氏争斗多年,自有城府,几句话避重就轻,便给吴二娘之前的放肆狂言安上了“心实,容易被人骗”的标签。
江氏一声冷笑,指着浣纱对阮氏说道:“浣纱亲耳所闻,还需你来分辨?”
阮氏以袖掩唇,轻咳了两声,声音柔若无骨却清晰可闻:
“浣纱是夫人的心腹,若以她的话来定二娘子的罪,旁人议论起来,岂不说夫人有偏听偏信之嫌?再者,夫人如何保证浣纱所言不假呢?二娘子,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音调微扬,吴二娘听得一怔,心思急转,一改口风,急忙对着江氏喊冤。
“夫人!浣纱说的不是真的,我,我从没说过那些话,我是被冤枉的,请夫人明察!”
听到吴二娘改了说辞,江氏心头发恼,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望着吴二娘的眼神中蕴含着一缕警告之意。
“二娘,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夫人容禀,妾进来时听到,二娘子并没承认那些话出自她之口。”阮氏柔柔地回怼道。
的确,阮氏进来的时候,吴二娘还没来得及搭话,只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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