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马上安排女儿入兵部,主掌军械。
突然出现了一个所谓的天幕,在论她后来的功绩!
不是穿越者,也整不了那么多幺蛾子。
局势已经发生改变,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需要沈玉耀更仔细的判断。
原主在朝中没有自己人,此前也未曾闯出名头,光靠一个悬在空中的天幕就想直接进入朝堂,多少有点儿太异想天开。
她眼眶微红,神情低落,“父皇,女儿不会那些东西,是不是很丢脸,如果女儿会就好了,女儿一定马上献给父皇,开疆拓土,青史留名的人,就会是父皇了。”
现在听着女儿低落的声音,看着女儿满脸的愧疚,皇帝不由得也难受起来。
“不必,那些都是你未来的功绩,是天授予你的使命,若为帝王,切记不要贪心,只做
皇帝放轻声音,温柔的同女儿说道,言语间已经有了些许培养继承人的模样。
秦国相将皇帝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若有所思,如果有天幕背书,还有皇帝力挺,甚至可能还有民之所向,那太子对上玉阳公主,有几分胜算?
皇帝正值壮年,太子才刚刚弱冠没多久,太子党的实力还不够强,若是皇帝动手,太子党只能挣扎几下,立时崩塌。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他?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啊!
在天幕上,两幅图同时徐徐展开,一幅图上是凄苦无望的百姓,在幽暗狭窄的巷子里苟且偷生。
看到这幅画,不少人心神震动,同情不已,天寒地冻的在外面,还穿的那样单薄,绝对熬不过这个夜晚。
有的,只有穿着厚重衣裳,拿着大铲子和扫帚扫雪的人。
前者死气沉沉,后者生机勃勃。
“画此画者,落笔温柔,画风细腻,还选了同一个地点去画,别有巧心,可惜前一幅画画风太过稚嫩了些,倒是后一幅别具风格,一眼便能让人感知到画者的心境,实属难得,不知是当世哪位才子,有此巧思与天赋。”
前一张还有匠气残留,毫无画者自己的魂魄,后一张就能动人心魄,色彩的运用上也有了更加真实大胆的进步,稍微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这画者绝对不凡。
是谁呢?若是天幕说出来,一定要将此人才招入宫中,皇帝也有些好奇,他和大多数皇帝一样,很喜欢收集天下英才。
“这两幅画,是我们极为熟悉的太史官随笔画之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光是走王霸之道,成就千秋帝王功绩的大帝,还有走史家之路,为后世史家名师,被无数史家学子尊为圣人的太史官司马云书。”
倒是有太史公一职,但那是前朝的职位,太史公位在丞相之上,到了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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