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阳都利用,太子,你就是这样为人兄长!”
沈崇不再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压不住的气愤喘息,叫气氛更加凝固。
听说沈玉耀的马车在宫门还受了惊,好生折腾了一番,硬是将沈玉耀给吓哭了,沈崇想到这儿多少有些心疼女儿,侧过头去问身边的太监余柳,“曲贵妃可来了?”
反观沈崇对太子的态度,那叫一个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她以为太子只是被禁足,皇帝到底还念及骨肉亲情,可看沈崇当着她的面,毫不客气的给了沈濯琮一个巴掌,便知沈崇心中怒极,远不是明面上表现出的轻拿轻放。
皇帝已经不给太子一点儿脸面了,打太子的时候连左右都不曾呵退。
余柳长得白白胖胖的,平日里脸上都会带上和善的笑容,叫人看见便觉得喜庆,但今日他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容,整个人在沈崇面前都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恩。”曲烟月是贵妃,贵妃出行总得打扮妥当,一刻钟已经很快,沈崇并不觉得意外。
跪着的太子和站着的余柳同时被沈崇厉声吓了一跳,余柳赶忙说道:“是!老奴知罪,还请陛下息怒!”
凤仪宫!沈崇听到这三个字都觉得额头生疼,他头疼的用手捏了捏有了深深痕迹,犹如命运刻下般竖纹的额头,“看来人要到齐了。”
只有纯粹的好奇,以及能望到眼底的清澈澄明,像是这世间权欲熏陶出的一切污浊,都与她无关。
沈玉耀哪儿知道自己一个吃瓜看戏的眼神,竟能让沈崇脑海中闪过那么多想法。
原主生在皇城,被娇宠出几分傲气,就好像是温室里的花,开的再绚丽多姿,也不过是别人想要的模样,而非她天生的样子。
“玉阳,你若是难受,可去偏殿休息片刻。”
她才看了一回合对打,还没看够呢,就要撵她走?那她今天晚上不是白演一出了。
她这话一出,坐实了今夜之事是太子早有谋划,沈崇本来压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又上来了,他起身两步怒走到太子身后,一脚踹向太子胳膊。
这一下说不上是身痛,还是心痛。
他已不再是那个记忆中天下无匹的帝王,他老了。
“不遵父命!枉为人子!坑害姊妹,枉为兄长!太子啊太子,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传令下去,着两百禁卫,围住太子东宫,东宫之人,无朕手谕,不得擅出!”
沈崇话音刚落,一声喊声便从门口传来,太监在外姗姗来迟的通报传入人耳。
看到郑婉婉,沈玉耀发现沈濯琮似乎松了口气,绷紧的肩膀放松了些许。
结果太子比想象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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