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所听闻的无不是些文雅之事。”
说到此处,陈睿渊稍稍顿了一顿,接着又继续道:“而刘兄您呢,则是来自赫赫有名的六扇门。
我可是早有耳闻呐,前段时间您还承蒙圣上召见,并获封为一个爵位千户。
如此殊荣,实在令人钦佩不已。然而更难能可贵的是,身处那样繁忙紧张的环境之下,刘兄竟然还能够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潜心钻研诗词之道。
由此可见,您对于诗词的这份热爱之情当真是深入骨髓啊!”
我担心的是,兄台在创作时,会不会不自觉地将六扇门的办案思维带入其中,若是如此,兄台的诗词可能会有一种独特的逻辑性。
当然,这并非坏事,也许会给我们的诗会带来新的活力。”
李老爷子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捋了捋胡须,然后缓缓说道:“刘文天啊,你与在场诸位才子的出身和经历皆有不同。
他们或出身书香门第,或在朝堂之上久经历练,而你在六扇门,那是一个维护江湖秩序的地方。老夫认为,这恰是你的优势。
你可以将江湖的百态、六扇门的正义融入诗词之中。
老夫很期待你能在决赛中展现出独属于你的诗词风格,莫要被自己的身份所局限,要放开手脚,尽情发挥你的才华。”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聆听着周围众人的纷纷议论与评头论足,心情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难辨。
“嘿!瞧瞧这所谓的六扇门之人,不就是一群只知舞刀弄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老粗么?能懂得个啥呀!”有人毫不掩饰地讥讽道。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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