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日后回了永安,可否过府为我阿爷诊治一番?他也是年岁已高,我有恐陈年旧病复发,伤了他的身子骨。”
“世子说的是。”柳太医也点头。
回自己的小院的时候,杏娘和空青还在收拾着屋子,此时天色渐暗,西北的天空格外明亮,西边的落日余晖并着荒漠接连成一条线,很是壮观。傅瑜和斐凝站在外边,望着西垂的落日,久久无言。
斐凝淡淡道:“有吴太医和柳太医,许是快了。”
风大,气温渐渐降低,斐凝伸手拂了拂鬓边四散的发,望着傅瑜笑。她本就生的乌发雪肤,宛如月宫仙子,此时映照着荒漠落日,余霞满天,更是显出几分殊容来。
斐凝就问他:“看什么,看的这般入迷?”
斐凝一愣,突地笑出声来,道:“你这般乱改前人佳作,也不怕心中有愧。”
斐凝略微有些不自在的侧了脸,问他:“你刚才看郁将军,可觉得他病的重?”
“看他那副模样,嗓音嘶哑、病容满布,当是病久了的模样,但他抓着我的手的时候,手虽然瘦削却也极其有力,可见说病入骨髓是不至于的。”傅瑜道:“若有吴太医这个骨科圣手和柳太医在,我倒是安心不少,断腿不是事,陈年旧伤复发也能治好,想来我们留在这里的时日也不会太长。”
一连待了小半月,郁秀峰的病情才慢慢好转。
闷子,空闲的时候郁秀峰还会让郁峥嵘带着傅瑜斐凝二人做向导在临州城内游览古迹,这些日子以来,过得也还算有滋有味。
匆匆浏览完信件,傅瑜头疼的捂住了额头。
傅瑜道:“都是大人要操心的事情,跟你这小孩纸没关系。阿凝,你可知道碎叶河在什么地方?”
“碎叶河县城呢?”傅瑜又问。
老管家又道:“如果郎君想去碎叶河,快马一天也就到了,坐马车大概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发生了什么事?”斐凝问。
傅瑜道:“宗室遣了临江王来,三月末就从永安出发了,按着日子,再过七八日就该到了。”
傅瑜点头,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命案
皇族之事,定然有人封锁, 不敢外传, 如今只等刑部官员和宗室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