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屠灭、母国欲坠,烈火焚身后改头换面重来的目的是何?”
傅瑾面容怔怔,一时也有些被斐凝的一针见血和敏|感惊到了,随即浅笑,眉眼间有几分锐色,沉沉开口道:“不管他们是何人,既然敢来,就不要回去了。”
“都说了是故人了,当年肯定是有什么故事吧?”傅瑜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傅瑜心下颇为郁闷,两眼斜了去看斐凝,见她神色淡然的饮茶,倒像是没听到傅瑾的调侃似的,心下才松了些许。
一听就是大写的悲剧,虽说看如今这局面,阿卓娜公主十年前自|焚而死,严博朗十多年前束发而冠,从此潜心修行不问世事,两人间也不是什么好结果。不过严博朗说的阿卓娜公主身上的胎记一事,倒是让傅瑜心下安定不少:“严四郎君不是说了阿卓娜公主左肩上有胎记吗?那找个机会,把她和那个婢女的左肩上都看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胎记,这不就知道了究竟她们哪一个才是阿卓娜公主吗?”
傅瑜一时有些拘谨起来,不由得向傅瑾投去求救的目光,最后,壮士断腕般道:“难不成,叫我去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