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六个儿子上去。光是嫡子就有六个,若算上庶子,老武国公比建昭帝能生儿子多了,也比五房兄弟加起来儿子才十个的陶允之家厉害。
一些平时熟的不熟的人,此时都冲了上来,甚至就连章金宝也没能躲过去,一脸菜色的上前。
数百人的牵钩,也就是拔河,并不算的什么,早几天前西城门外的太学生和城中百姓们,硬生生凑到了一千余人,那才叫声势浩大,锣鼓喧天,彩旗飘展。
饶是如今风气开化尚武,许多世家子弟如傅瑜一般也是自小强身,但终归不是人人都是傅瑜,家底深厚,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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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熏人醉。
宽敞的马场里, 垫了一层厚厚的毛毯,中间还摆了一个暖炉,不大的空间被熏烤的干燥微热。傅瑜上车就脱了外面的披风, 坐在车上,腰背挺得笔直, 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他对面是一面车壁, 外面影影绰绰的灯火透过窗户,留下几点氤氲的色彩, 有梆声鼓声还有辘辘车轮的声音, 在马车外伴随着车轱辘的声音缓缓合着。
火炉薰着,一股酒香在车厢内萦绕开来,傅瑜的头一点一点的,终于马车一个拐弯, 傅瑜猛然向前倾去。
她的手被隔开,触手即是滑凉的布料,隐约间,依稀还可以感受到布料下强健的肌肉,似有火烫着了一般,一向微凉的手觉得滚热到刺痛。她的双臂正好虚虚的环在傅瑜的腰上。
两个人还从来没有这般亲近过,斐凝只觉心跳的厉害,两颊微烫,手臂忙松开了去,扭着身子,想挣脱开来。她心下道,怎的往日里平平坦坦的朱雀大道,今天晚上格外的不稳,马车拐来拐去的不说,还摇晃的厉害。
元志的声音从前面车辕处传来:“郎君,前面积雪路滑,路上各府的马车和马都谨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