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凝坐在窗前矮塌上,傅瑜极有眼色的上前给她倒了杯茶。
傅瑜刚要粘上矮塌的屁股又挪了回来,揉搓着双手,笑:“阿凝。”他刻意放缓了声音,声音软绵温和许多,双眸无辜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中似水镜般清澈。
“啊?什么青玉簪?我不是送你一套白脂玉簪吗?”傅瑜打着哑谜。
傅瑜纵然心下再是酸涩,也只想一口气全招了:“那个……阿凝,你觉得虞非晏如何?”
“就是……就是那个,阿凝!”傅瑜高声喊她的名,“婚前你可都说了,你对虞非晏那小子没半点旖旎心思,咱们这都成亲了,你还留着他送的玉簪呢!”他说的又快又急,饶是后头有猛鬼追逐。
若是王犬韬和陶允之在此,见了傅瑜这般罕见的表情,指不定又要如何调侃笑他。
“一定是虞非晏这家伙借着和陶家表兄妹的关系,让陶九娘做这个人情的!你看看这簪子,这上面的磨纹、字号,还有这个花型……”傅瑜气急,也不管那小匣子还上着锁,手一用劲,竟然就把锁掰开了,哐当一声随手卸了扔地下,又一口气打开匣子,取了一支青玉簪拿出来指指点点。
傅瑜继续说:“阿凝,你看看!”
话音刚落,傅瑜才反应过来的看了看小几上被他胡乱掰开的锁,心底一慌,蓦地垂了头,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斐凝见了他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笑了。
斐凝侧头,只伸手抚了抚自己发髻上的白玉簪:“只戴了那么一次,就被你看见了,后头戴的,不还是你的白玉簪?不过一套首饰罢了,锁着不用就是了。”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泠然透出股笑意。
傅瑜便觉心下畅快许多,方才生出的诸多醋意全然无踪,只想起自己闯了祸,更是懊恼连连,便急着追问斐凝,闯祸弄坏了匣子,只怕夫人要恼。斐凝还未出声,傅瑜就兀自道:“我不分青红皂白闯了祸,自该要罚的。”又让人忙去备了些东西,还让人请来了傅莺莺,说是有好玩的东西给她看。
傅瑜一边说,一边挽了斐凝的手朝书房走。及至书房,傅瑜叫人取的火盆也到了,吩咐人起了明火,自己又拿了新来的纸折成方形。
傅莺莺欢快地进来,又敛容好奇地蹲在一旁扒拉着炭火。
傅瑜用手捏着纸篓,放在明火上烤。
“莺莺啊,你看,这纸里盛了什么?”
傅瑜便笑:“没错,纸里盛了水,所以这个时候把纸放在明火上烤,就不是烧纸,而是烧水了。等到把水都烧开,蒸发干净了,纸才会烧起来。”
等到实验做完,斐凝道了一句:“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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