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筠娘是大郎君和您都答应过府的,还是章郎君赠的,这怎么能反手就遣她回家了?章郎君那边儿,他日后问起,您可怎么答?”
傅瑜只冷哼一声道:“还回礼?我是一文钱都不想给章金宝那厮送去。”顿了下,又让他们备了药材和核桃给章金宝送去,二人虽不解其意,却还是应了。
这桩荒唐事过去没两日,傅瑜就遭到了一干好友的无情嘲笑。
作为外戚,又作为六柱国之一,安国公府自然是收到了旨意,只和往年一样,傅瑾因腿疾辞了,傅骁因病辞了,只傅瑜孤零零一人的前往。虽说一人,但随身还是跟了金圆和赵斌,元志在外院守着。
文武百官在正厅作陪,文臣武将一列,宗室勋贵一列,傅瑜身为安国公府世子,位置也算在前,他左右两侧也都是熟人,左侧坐了郑四海,右侧则是与傅骁同辈的晋老国公,晋老国公右侧又是虞非晏的父亲现任宁国公。
傅瑜脸色一黑。
傅瑜摇头,三言两语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大概,却是心下烦闷的很,郑四海见他这般模样,劝解了几句,也疑惑道:“以前大郎君可不是这般忍气吞声的。”
傅瑜又道:“也不知章金宝最近是怎么了,比之以往是越发的狂妄了,以前行事虽然放诞了些但还有章法可循,如今却是浑的不像话。”
傅瑜道:“想来是早已交恶。”章金宝专程上府求和却送了重伤的筠娘,傅瑜也只收了筠娘回了礼,别的却还是照旧。
感受到有人看他,章仆射回眸望去,冲傅瑜笑着举杯,傅瑜忙回礼,敬了。
傅瑜放下酒杯,刚要和郑四海说些什么,就听得内侍来禀,说是南阳长公主求见。
她上殿来,恭敬地请了安,又报上了自己的礼。建昭帝见幼妹少见的乖巧,心下欢喜,又赏赐了些许,还让人在他身侧摆了小几,让南阳上前来,坐在太子杨浔一侧。这是少见的殊
只南阳长公主又是个不同的,她却是向前两步,临近帝王案几,附身再拜,抬头道:“如此佳节良日,只可惜母后不在此,臣妹恳请皇兄下旨,接母后回宫。”傅瑜一口酒水险些喷出来。
靠近建昭帝的地方霎时就静了下来。
身前的临江王杨材却是颤巍巍的想要起身,谁料一个没站稳,险些又跌了,幸而世子在一旁紧紧搀扶着,倒不至于让临江王在文武百官面前跌倒失了颜面。
“皇兄,五娘子年岁尚小,挂念母后是人之常情,今日大喜之日,不该为此忧心……”杨材又是一番劝诫。
建昭帝让内侍扶着南阳起了,又扭头去问太子杨浔,“浔儿以为何?朕该听你姑母的话,接了你皇祖母回宫奉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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