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齐齐向傅瑜行礼,而后秦掌柜出言便道:“这后院是私人之地,怎的傅小公爷游荡到此?你这小二当真好大的胆子,竟带小公爷来此腌臜之地!”
秦掌柜和苏老板皆是一惊,随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愕之色。
苏老板暗自忖道:“既觉面熟,怎的在醉酒之后才来拜访。”思及往日里傅瑜混不吝的霸王名号,苏老板愈发认为这是傅瑜这般世家纨绔子弟的闲来戏耍之事,心中愈发愤懑。
傅瑜反驳道:“傅二一介国公世子,不也和坐船只生意的秦掌柜有所交集吗?”虽然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引起的交集,可那也是交集。
秦掌柜倒是没那么多心眼,只叹气道:“不瞒小公爷,我这林弟本名林传,也是徽州一带有名的商贾人士,只膝下单薄,仅一儿一女,多年前他幼子踪迹成谜,他深觉对不住亡妻,故而有此作态。”
苏老板没好气地道:“约莫十年前的事情了。”
思及此,傅瑜立刻道:“我正好认识一个十三岁大的男孩儿,这男孩儿自小混迹江湖,想来也是被拐子拐卖了的。”朱焦既能和被拐卖来的小十等乞儿打得火热,也能为了他们的事情四处奔波,想来也是有着相同遭遇的人。
苏老板道:“不知傅小公爷认识的这位小郎君如今何在?”
谁料得到的却是苏老板的嗤笑愤懑之声:“傅小公爷您可是耍够了我们,我们不过一小小商贾人士,实不敢和公卿世家相较量。”
傅瑜被两人请了出去。直至走出临湖阁,傅瑜才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着过两日休沐定要去亲自到朱然府上问个明白。
刑部从五品的小官,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的上朝旁听,并无三日一朝听政议政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