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搁在桌上,道:“郑大哥说这是他游历的时候偶然间得来的民间药方,一日三次外敷,格外好用。”
王犬韬眸光转了转,他俯身,低声道:“我听说郑大哥要定亲了。”
王犬韬点头:“听我阿娘说,范阳卢家姑妈这次北上所谋不小,所以可能是娶的卢家娘子。”
王犬韬轻咳一声,无意间道:“我想起来前两天我们还在虞非晏面前说他骑术不精,和一群太学生打马球都能跌下马来,可你这次,我听人说是在府里马场遛马的时候从马上跌了下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偷偷跑去翻斐祭酒家的院墙结果被他府上的人用一把扫帚给赶下来的时候扭到了脚的,不然傅瑜这一世“英名”往哪里放。
王犬韬好奇地问:“傅大哥你在笑什么?”
王犬韬问:“什么故事,也能引得傅大哥这样不苟言笑的人笑出声来?那我可得仔细看看。”他说着,便从圆凳上起身,要往傅瑾那边过去。
傅瑾坐在窗边,眼中似透着亮光,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傅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秒的预感。
王犬韬附合的笑了两声,但他显然不懂傅瑾编造的这个故事的深意,一旁的傅瑜则是听的嘴角抽搐,却也不好说什么。
傅瑜挑眉问:“你们前两日不是才吃了吗,这么今天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