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又看看今天认识的新朋友梁行知,颇为豪迈的举起白碗一干而尽,一股暖流下肚,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大声道:“呔!这两个家伙,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旁的小二哥,道:“倒酒。”
傅瑜一愣,看向小二哥怀中的酒坛子,果真已经没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二哥想过来扶他,傅瑜一挥袖,道:“郎君我还能站稳……你且去叫掌柜的来。”
这里的掌柜是认得他们的身份的,此时见他们喝醉了也不敢怠慢,只听从傅瑜的吩咐将王犬韬和梁行知各安排了一个客房搬进矮塌上躺着了,至于傅瑜,却是牵了自己的马,走出了宝来楼。他想了想,又将梁行知今天下午作的那幅画卷起来装到画筒里,拿走了,他对着梁行知房间的方向道:“行知你既然送给我了,那……那便是我的……了……”
掌柜的又看看天色,见着此时太阳渐渐西下,楼前正有小二在点着灯笼,距离宵禁却是还有一个时辰,便也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