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烧了地龙,热乎乎暖和和的,刚才还喝了鹿肉汤,沈遇安有些口干舌燥。
身体也莫名地发热发烫,屋子里都是脂粉的香气,跟叶槐衣服上的味道是一个味道。
沈遇安闻着香气,想着是他娘子的味道。
低着头,耳垂红的滴血。
有点不想让他娘子给他看伤了,他想离开这里。
“好像快好了。”
温热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背,轻轻抚摸伤疤,带出一阵阵酥麻,沈遇安脑袋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它?!
沈遇安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裤裆,想要不管不顾,立刻逃跑。
在叶槐懵逼的眼神中,猛地站起身,不敢看她,眼神躲闪,语气生硬地开口:“我,我想起来厨房还烧着火,我去把火给熄了!”
说着便急匆匆地离开叶槐房间,叶槐反应过来叫他好几声都没应,眼睁睁看着他去了西屋关上房门。
怎么回事?
躲着她?
回到房间的沈遇安,靠在门上喘着粗气,仰头闭上眼,试图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结果根本没用,脑海里都是叶槐手指的触感,清晰的仿佛还停留在他身上。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脂粉香气,让他忍不住沉醉。
“啪!”
沈遇安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却依旧不起作用,反而心情越来越不能平静。
门外,叶槐听到巴掌声,还以为他出了事,拍了拍门,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她刚才碰疼他了。
叶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又开始想入非非。
“没,我没事。”
“没事怎么关着门,要不要我帮忙,或者带你去看大夫?”叶槐担心地问。
“不,不要进来,不用,不用看大夫,我真的没事。”沈遇安语气艰难。
听声音倒不是像没事的样子,叶槐还想问,刚开了口,里面就传来压在喉咙里的哼唧声。
叶槐沉默了。
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里面的人似乎也发觉叶槐听到了,有些破罐子破摔道:“你,离远一些,别吓着你……”
“呃……没吓着,要,帮忙吗?”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
自从那晚意外之后,沈遇安似乎都在躲着她。
某天晚上,某人一洗漱完,就往西屋钻,然后没一会见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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